親愛的,我也要「寄信」!這裡說的「寄信」可不是真的寄情書給另一半,傻傻的你可別傻傻的跑到郵局去! 上個月應邀參加王小棣老師今年最新力作「酷馬」,看完電影之後的收穫,除了滿滿的感動、淚水及對生命、愛的省思之後,讓我印象最深刻的還有酷馬與糖果之間,略帶點青澀與害羞的短暫對話。 酷馬:「我媽媽說,精子就是生命,上面有著關於生命神聖的訊息,爸爸媽媽把這些神聖的訊息放在我身上,有一天,等我長大了,我會把這些神聖的訊息,像送信一樣,寄到女生的身體裡。」 糖果:「那我都沒得寄!」 酷馬:「女生就是信紙啊,信紙很重要,我們打開信,都是先看到信紙,沒有信紙,訊息要怎麼看見?所以信紙很重要啊!」 「酷馬」電影中,「寄信」等於現在年輕人常用的「嘿咻」、「打炮」,不同於其他用語的粗俗,「寄信」這兩個字經過王小棣老師的包裝後,多了些含蓄、優雅、可愛,及更多對於「性行為」這件事情的尊重。 在看過「酷馬」一片之後,在知道「寄信」原來可以有這麼具深度的解讀之後,我竟然也開始用「寄信」兩個字,替代掉其他性行為的用語。 那天,我裝可愛的跟另一半說:「親愛的,我想收信」,而另一半的也略帶羞澀地跟我說:「親愛的,我想寄信」。 想起來雖然有點害羞,但這樣的說法竟然有股魔力,將我和另一半拉回十七、八歲時。那個對於性愛還帶點害羞、青澀的時代。就像酷馬和糖果。 「寄信」兩字,為想向另一半求歡的害羞女人找到更浪漫的詞;「寄信」兩字,提醒了男人們性愛背後長遠的含意;「寄信」兩字,讓對性愛懵懂無知的男孩女孩們更懂得性行為的奧妙。 如此浪漫、有深度的兩個字,理當取代掉其他關於性行為粗俗的用語,不是嗎?那麼以後,請大家跟我一起說:「親愛的,我也要寄信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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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Sep 27 Mon 2010 00:1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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